歡迎來到 wenser 的 Web3 專欄。
作為華語地區的代表性 NFT 項目，小幽靈在不斷 build 的路上，成長得越發出眾。而作為 “站在小幽靈背後的男人”—— 創始人 Sleepy 一直都頗為低調內斂，有點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感。所以今天，我們很高興請到了 Sleepy，以小幽靈創始人的身份，和大家交流一下他對小幽靈、NFT 以及 Web3 領域相關的實踐、認知與未來看法！話不多說，enjoy it～
採訪者：@wenser2010
受訪者：@Sleepy0x13
注：本次採訪於小幽靈一周年紀念日之前進行，具體信息以小幽靈官方發布為準。
Wenser：最開始也是想聊一下，如果比如這種專訪也好，還是採訪也好，你覺得如果對談，你自己最想表達的一句話是什麼？我個人也是蠻好奇的。或者你平時有沒有什麼座右銘什麼？特別激勵你什麼？#
Sleepy：倒還真沒有。對，反正我比較常表達的，可能我是個非常理想主義的人。
Wenser：感覺有一點樸實無華當中的裝逼感，哈哈哈！
Sleepy：主要是你有信仰，想要去在這個行業做點什麼事。
Wenser：那 Sleepy 老師有沒有其他的身份，要和我們簡單提一下，感覺挺斜槓的？
Sleepy：現在在全職做 Web 3 的創業，之前做過 NFT 的研究者，做過 rapper，也自己在做一些藝術創作。
Wenser：好家伙，都是一筆帶過，太低調了。（其實他之前可是寫了幾百篇關於 NFT、 Web3 相關的研究文章，也出過自己的專輯作品，還是國內知名新生代藝術家組織 Weir DAO 的創始人之一。）
行，我們話不多說，那在做 Web 3 之前有什麼經歷？可以和大家分享一下？#
Sleepy：我全職出來創業，其實應該是去年（2022 年）夏天的事。在之前，我其實一直是在律動做 Web 3 相關新聞的作者。再之前，我在讀大學了。對，相當於大學一畢業就投身到了 web 3 行業裡面。
Wenser：了解，之前是做偏 Research 這些研究方面的事情，後來是機緣巧合地去做項目創業？
Sleepy：對，因為當時在律動寫文章，相當於也本身自己也有了一些知名度。你像 NBA Top Shot、BAYC 無聊猿，基本上在中國的第一個報導都是我寫的，所以很多人也認識我。又看到，可能也是覺得該有一個很好的中國的 NFT 項目能夠走出來。你看，無論是從交易所、公鏈、Defi 這些 Web 3 其他領域其實都有很優秀的中國項目，或者團隊有很濃厚中國基因的項目，但是 NFT 當時是沒有看到有這樣的項目，所以要不然就乾脆自己做一個。
Wenser：我聽下來就感覺有點像是做研究做多了，做理論的事情做多了之後，感覺不得勁兒，不過癮，就想自己上手，親自來他一個（項目做做），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把他做得特別好，或者是符合自己意願的這種感覺是吧？
Sleepy：是。因為不管你在律動寫文章，還是你自己在什麼 mirror 上發文章，做這種研究其實絕大多數的時候，都是你事後去給他找原因。比如猴子火了以後，人們才去分析它到底是怎麼火的，它的空投什麼的有很多新鮮玩法。他火之前其實沒有人去（做這些事情的）。沒有人知道他這條路能不能走，對，所以也是事後諸葛亮做多了，也想去驗證一下自己的認知到底是不是對的。
Wenser：可以，反正目前看下來，從小幽靈這個層面來說，之前做出的選擇還是非常有前瞻性，而且有自己的一些創新亮點的。OK，我們回到我們的採訪。
Wenser：第一個問題是，能向我們用一句話介紹一下小幽靈 NFT 嗎？更加偏向於全世界範圍內的話，你覺得用一句話介紹這個項目，你會用哪些關鍵詞和表達？#
Sleepy：關鍵詞一個是自下而上，另外一個就是社區原生。對，我覺得主要是這兩個。因為其實這幾天我們也在回顧我們從有早期想法到立項，到正式開始去運營的這樣一個流程。我們發現其實和目前的絕大多數項目還挺不一樣的 —— 我們其實是先建了一個 DC 的社區，才決定要把它作為一個 5555 個的 PFP 項目去推出來的，當時其實包括總量定多少、單價定多少、包括一些基礎運營的大方向怎麼做，比如要設計哪些常規的白名單（分發機制）這些環節，比如找哪個社區合作等等，這些其實我們都是在我們自己的社區裡和大家一起一點點討論出來的。而現在很多項目都是，我把這一套都定好，我去運營社區，讓大家參與進來。對，其實我們正好和他們是反過來的，相當於我們是大家一起做出來的項目。
Wenser：了解，你這麼一說，我感覺確實小幽靈很符合所謂的 “Organic growth” 這種感覺 —— 有機生長。就是這個項目不是拔苗助長發展起來的，而是大家你一鏟土，我一盆水，大家一起澆灌著，它自己生長出來的。包括定價還有數量，也都是社區集體討論的結果（最開始計劃每人可以 mint 3 個，後來改為 2 個）。
Sleepy：對，這些其實都是社區討論投票，最後才定下來的。 Wenser：對，還有另外一個我覺得值得拿出來單獨說的，小幽靈這個秘密行動最早是誰想出來的，或者說是怎麼出來的？ Sleepy：最早其實我只設計了一個環節，就是把它（謎底）藏在我在當時 Crypto Voxol 買的一塊地裡面。在那我放了一個谷歌表單的鏈接，你找到了填一下，你就能拿到一個白名單。對，這其實是我之前只有這樣一個想法，後面大家參與活動，覺得形式很有意思，積極性也很高，同時也沒有看到別的項目在做類似的活動。所以當時就想把它做成一個持續的、系列性的活動。
Wenser：了解，說起這個，對於秘密行動，我印象還有比較深的一句話是 “別的項目拿白名單都是去肝等級、舔 mod、舔項目方什麼的，更加偏向於 Pow 的一種獲得方式；小幽靈的秘密行動就相當於是一種另类的 ZK proof（零知識證明），這樣一種獲得方式。那時候應該也是在一個微信群裡的小夥伴說的，後來還單獨總結了一下，我印象也蠻深刻的。
Sleepy：是，我也記得有。反正我們當時是覺得。每天在聊天頻道裡面打打字這種，其實你找個機器人，找個工作室，隨隨便便就能幫你弄了，而且這個東西其實是每個人都會，門檻相對是比較低的。而我們其實是想找一批，比如認可我們價值觀，和我們玩得來、互相認可的這樣一群人，另外也趕上，可能當時市場也比較熱，能夠支撐我們去做這種和社區成員之間的雙向選擇。
Wenser：支撐這些比較重的一些嘗試？
Sleepy：對，你看現在市場冷，其實都說實話，都缺購買者，所以很多項目方他不敢做一個雙向選擇。你來我這，你就是我的買家，我只希望你趕緊來我這買我的東西，我不管你是誰，只要你買了就行。現在基本上大家（項目方）是這個想法。
Wenser：對，以前算是處於一個賣方市場，現在是處於一個買方市場。
好的，我們進入第二個問題：之前你也聊過，Weirdo ghost gang，也就是小幽靈的英文名字也是有說法的、是故意取的，為了怪上加怪。現在以一個創作者也好，還是以一個社區的 founder，還是一個藝術家的身份，你覺得自己夠怪嗎？以及你覺得小幽靈的社區的小夥伴們，他們夠怪嗎？如果夠，怪的點在哪？如果不夠，可能是哪方面不夠怪，可以聊一聊。#
Sleepy：對，當時 Weirdo 它本身是怪人，是個名詞，所以我其實當時是想表達：我們的 NFT 是小幽靈，我們這些人、我們社區是 Weirdo，有我們社區、有這些 NFT 的小幽靈，我們是一個完整的有機生命體（或者組織體？）對，反正是這意思。然後，比較怪的點，其實我覺得我們還好，不是特別怪的，不過要說我們在這個行業裡面的角色的話，確實算是一類比較 “怪” 的存在 —— 可能因為這行業一是很早期，二是技術和金融先行，所以可能很多人大部分人會是以賺錢套利為首要目的。但是你可以發現我們團隊加上整個社區裡面，大家還是比較長期主義，也是很有理想的一群人。因為我們社區的成員可能有一些也在自己做項目，有一些 builder，有些開發者，他們其實都是在默默耕耘、默默 buidl 的。或者說，在小幽靈社區，交易員這類角色的人數是相對比較少的。
Wenser：就是所謂的 trader 和 flipper 相對來說是比較少的，所以相對來說更有耐心一點，不會說是特別著急的去 flip，或者是今天要你漲到多少，明天要你漲到多少這種感覺，是吧？
Sleepy：對的，大家都很 nice.
Wenser：了解，那我再多問一下，你覺得現在小幽靈可以做得更好的方面，或者是感覺社區成員們表現得怎麼樣？你覺得這塊自己的感受如何？
Sleepy：我覺得我們 holder 都是很好的，包括我們整個社區氛圍都特別好。不過，可能我們團隊自己做得稍微不足的一點是，前期我們有點太埋著頭，自己往前幹了，就說沒有花更多的精力去調動社區的參與度，我覺得這個是我們之前做得不夠好的地方，也是我們現在正在努力去改進的一個方面。因為其實說實話，從一開始社區和我們一起往前走，所以我們現在、將來，也應該和社區一起去共同發力。
Wenser：了解。感覺像是自己一門心思做事，溝通相對來說有點少，所以大家可能剛開始那個階段就覺得怎麼光做事沒聲音。但後來我看調整的還是蠻快的 —— 包括一些活動也好，還是幽靈月報的總結，還有偏向於 Web 2 的一些合作。這些方面都是社區有目共睹的，對，這個是我的一個感受。 Sleepy：對，這是一方面，還有另一方面，其實是可能之前對一些家人的創業扶持力度可能還不太夠，比如，現在可能有些家人會去做書、做衣服這些，之前可能我們沒有太顧得上去幫助他們做一些宣傳，或者支持他們去做這件事，所以可能之前在這方面，大家的積極性相對來說不大。 Wenser：確實。一個 NFT 社區也好，一個 Web 3 項目也好，其實打造生態很多時候也就是從你的 holder 或者社區成員去發掘，慢慢生態就流動起來了，這一點確實很重要。
Wenser：OK，我們進入到第三個問題：你覺得現在這個階段（2023 年年初），同時馬上就是小幽靈一周年生日了，這麼一個時間點，你覺得小幽靈 NFT，對於你自己，對於我們的社區的 holder 小夥伴們，以及整個 NFT 領域來說，大概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或者是有什麼意義？#
Sleepy ：其實對我自己來說，小幽靈就像是一個投名狀，一個表決心的東西：就是我現在自己出來去做事情，我一定要在這個行業把這件事做好。
Wenser ：“把手弄髒” 的那種感覺是嗎？躬身入局？類似 "skin in the game" 這種感覺？
Sleepy：對。然後也是相當於，我想讓這個圈子更有人情味，或者更有一些理想主義的情懷。所以我做這個項目，我們社區聚集了這樣的一批人。因為這個行業，你也懂，有的時候大家不理解你，但是這些社區家人們，包括小幽靈這項目本身，給我持續地往後走的一種非常強大的安慰和激勵，類似於這種作用。
Wenser：精神支柱？
Sleepy：對，精神支柱！對於 holder 們來說，我希望大家在之後可以你我擁有一種驕傲感和自豪感，能證明我是 builder，或者證明我是一個理想主義者，我在這個行業裡面做正確的事。對，我想讓大家有這種認知的感覺。
Wenser：有點像是告訴大家，“其實你們在支持小幽靈，就是在支持一股讓生活，或者是讓將來的互聯網世界變得更好的力量，你們是在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去支持行業和領域的發展。” 這種感覺？
Sleepy：對，不過，我覺得，我現在也不太敢說我們能對整個行業的發展有多大的推動，可能就是一小股那種足夠堅定的力量。你說到底能推動多大的事？不好說，但是起碼這股力量會一直都在。
Wenser：可以聽出來，還是非常謙虛低調的。同時也是有很多野心和夢想的，哈哈。先保密，不要洩露出去。
OK，下個問題，很多人比較關心的，小幽靈 NFT 項目和其他的 NFT 項目最大的不同點，你覺得會是什麼？#
Sleepy：這個問題，我覺得拿一個例子來做類比更清楚些，就是拿投資來類比：其他項目可能是投二級市場的；我們項目是投一級市場的。 Wenser：感覺要求更高了。 Sleepy：是的。因為我們不是趨勢創業者，我們不是追著風口走的人，我們不是跟在人家汽車後面吃尾氣的人，我們想做開車的人。
Wenser：所以小幽靈還是在追求新的東西、新的思想、新的方向，這種勁頭真的非常難得了。尤其是在 Web 3 現在特別混亂、特別早期，同時監管也是不清不楚的領域來說，確實是非常不一樣了。
Sleepy：主要是因為，其他的那些所謂 “已經跑通的路徑，已經驗證的這條路”，你走了，確實能賺錢，而且很快能賺很多。有這樣的誘惑擺在這，選擇走其他路的人自然就會比較少。而且，還有一個區別，就是我們團隊，不好說是豪華陣容，但大家至少都是在行業內有一定影響力的人。沒有一個人是純小白的角色，對行業認知足夠，參與得比較早，而且都有自己的口碑、信譽在。我們團隊大部分人的 Twitter 粉絲也都有積累下來的幾千真實粉絲，或者是一些知名 Alpha 社區的 caller。我們就都是有一定影響力和話語權的。所以我個人也很喜歡把我們團隊類比成 PayPal 黑幫的那種感覺。
Wenser：了解，感覺像是一個團隊的人，在整個行業其實都是有自己能夠輻射到的人和組織。
Sleepy：對，“聚是一團火，散是滿天星” 這種感覺。
Wenser：別散哈哈哈，聚的緊實一點，還有很多小目標要完成呢！
OK，下個問題是：小幽靈背後母公司 ManesLAB 具體的成立時間，以及你覺得公司這種組織形態，它和 Web 3 這種比較偏去中心化、自由主義比如 DAO 組織，你覺得會有什麼衝突，或者是會有其他需要解決的問題嗎？以及大家比較關心的 ManesLAB 的產品線，這塊也可以分享一下。#
Sleepy：明白。其實母公司是從一開始就在弄的，只不過前面在走一些流程上的東西，因為我們一開始就做過後面的一些打算。因為有些事，你如果沒有一個公司主體，你是很難往後推進的 —— 比如你辦個活動，人家需要和你簽合同，如果你是一個單純的 DAO 組織，這個組織形式還沒有特別普及，對方肯定不會和你簽。所以你還是需要有一個主體的。另外，我現在不太看好目前階段的 DAO 組織。因為，如果你想做成一件事，是必須要追求效率的。而 DAO 組織，我認為現在效率相對來說是比較低的。所以我是覺得，比如興趣小組或者會定期舉辦線下 party 這種，有一個 DAO，我覺得是很好的；但是你要是真有一個偏商業的具體目標，我覺得就別搞 DAO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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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於篇幅原因，第一部分結束，第二部分詳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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